智灵窘迫地接过水杯，大抵是心里不自在，没话找话道：“你这毛衣是哪里买的？穿起来好软好舒服，也不扎人。”
苏子叶笑了笑：“你要是喜欢，下回我给你买件一样的。”
智灵吓了一跳，连连摆手：“不用不用，你给我个网址，我自己去买就好。”
苏子叶解释：“这家店专做男装，没有女款，也没设网店，但我认识店主，可以拜托他按照你的尺寸定做。”
智灵受宠若惊，自然不可能为了件衣服这么麻烦他，但这毛衣她实在喜欢，忍不住摸了摸，又摸了摸，“其实你这毛衣的尺寸我穿着挺合身，要不……你把这件卖给我吧。”
“那不行，”苏子叶摇头，眸中似蕴深意，“你穿过的衣服我得留着。”
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，偏偏智灵没听出来，甚至还顺着他的话头道了句：“那我把换下来的湿衣服留给你？”
苏子叶：“……”
智灵：“怎么了？”
苏子叶：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他嘴角微僵，“就是时间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