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,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?
我做着一切我不喜欢的事情,因为我需要钱。
我需要钱还贷款,需要钱生活,需要钱孝敬父母,我别无选择。
如果两年前,不是我一个人站在民政局门口;如果墙上的结婚照,不是孤单的新娘黯然神伤,我不会过得如此辛苦。
没有如果了。两年前发生的事情,是我最无法设想的状况: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,在登记注册的这天,和他全家人间蒸发了。
那天下雨,我在风雨中等了很久。不死心的到处找他,手机永远的关掉了,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,他的朋友也说许久未见。
我无法忘记浑身冷透的滋味。
所以,我单身。
何影醉了,趴在茶几上醉话连篇。她是我们三人中酒量最差的一个,每次喝酒最先倒下的人必定是她。以前我的酒量和她差不多,但几年Sales做下来,我和程康能喝成平手。
“不能喝偏要逞强。到现在还是两杯的酒量。”程康与我合力将何影抬到床上,他细心替她盖上被子,一边抱怨。
我倚着床头柜摇头笑笑。许程康是个好男人,可惜他暗恋的女人流水无情。
我写情感专栏,我见惯了爱与不爱的无奈。别人的故事我一笑置之,而身边的朋友我同样无能为力。有时候我甚至猜测,不知道我在报纸上的胡言乱语究竟能解决多少人的困惑,抑或当事人需要的不过是倾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