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这种说法，一个生物的思想会很自然地表现在它的行为中。有些生物可能永远无法获得隐藏自己思想的能力，还有的生物也许只能逐渐获得这种能力。想想孩子们是如何学会数数的。孩子们学数数，不是首先掌握一门内在的思维语言，之后把它翻译成自然语言，然后再学数数的；相反，孩子们首先学的是大声念出数字，或者先掰着自己的手指头、脚指头数数。一旦他们会数数了，他们就能发展出在自己心里默默数数的能力。这个过程开始于“公共空间”，然后经过内化，别人就看不到了。（也许驱动这一过程的进化动力就是欺骗——一种试图把自己的想法隐藏起来的需要。）一旦我们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想法，我们就可以玩猜数字的游戏，就可以策划出人意料的生日派对以及识破对手的阴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