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输吧,我看着。”
不知为什么,听到他这话,我鼻子莫名一酸,奇怪,怎么突然想哭了?生病的时候果然是最脆弱的,动不动就想流泪,真是矫情。
“她哭了。”
“肯定是被你折磨哭的呗。你看看你,好好的小姑娘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,女孩子是要细心温柔呵护的,知不知道?”
“哦。”
接下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就没印象了,他们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,空灵而缥缈,最后,世界陷入了沉寂,我什么也听不到了。
[6]
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窗外是黑的,已经晚上了吗?
脑袋还有些昏沉,鼻塞呼吸不畅,浑身不舒服,我撑着床坐起来,身上盖着被子,仔细一看,这不是阎亦封的卧室吗?这床,是他跟老虎睡的。
刚醒过来,整个人还有些蒙,我呆坐着,等意识清醒些。这时,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了,见我坐起来了,他微笑着说:“醒了?”
我抬起头看着他,是一个没见过的陌生男人,四十多岁,有属于大叔的成熟帅气,也许是穿着白大褂的缘故,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的气质,再加上戴着金边眼镜,温和的浅笑间透着温暖与关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