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后的男人艰难地露着脸,是少有的狼狈。
郁吟连忙让出道让他们进来,又问:“这是什么?”
严楼说:“新年礼物,上门不应该空手来,抱歉,准备需要点时间,来晚了。”
此刻,在商场浸淫多年、冷峻沉稳的严总裁,像只愣头鹅。
郁吟弯了弯眼睛:“不晚,正好赶上包饺子。”
不知是不是国内传统的风俗,十二点的时候,都是要吃着饺子跨年的。说是包饺子,可实际上几个人包出来的饺子都奇形怪状的,郁致一包了几个很快没了兴致,郁吟就把他们赶出了厨房。
倒是小赵笑眯眯地表示,本就是来做客,总不好饭来张口,又拉着自己的老板继续和面皮、馅料搏斗。
三个人在厨房倒也和谐。
郁兆探头扬声说:“姐,别忘了包一枚硬币。”
这也是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迷信,饺子里包硬币,吃到的人,这一年都会好运。
严楼洗了一枚硬币:“我来吧。”
郁吟诧异地说:“没想到你也迷信。”
严楼笑笑,没有回答。
他胸前系着碎花围裙,满身矜贵染上了烟火气,站在那里,眼角眉梢透着温和。他认真地将饺子皮一点一点捏起来,叫人看着都觉得岁月静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