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,至少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爱你,你也可以没有顾忌了。骞泽,别说你对她没有感情,她的病,一半都是因你而起的。”向远一直知道自己是冷漠的,只是先前没有预料到,原来对自己也可以那么残忍。这样有理有据地在他面前娓娓道来,不是出于舍己为人的成全,也不是故作洒脱,而是阐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。
他们是他们,她不在其中。她和叶骞泽的那几年回忆不是缘起,也不是终结,是故事里的一个番外。
“我不明白,你阿姨不愿要那个结果,是因为任何一个结果都是过去的罪孽,可你为什么不查个究竟呢?在不知道叶灵身上有可能真正流着叶家的血的那些年里,你又何必一再回避你们的感情?你阿姨的阻挠是理由吗?”向远喃喃自语。
“不,不是的,向远。”
叶骞泽说完了这句话,不知想到了什么,竟像是出了神,良久不语。这个问题困扰了向远许久,所以她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