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兵团长,下面的士卒们都以他马首是瞻,他不下令进攻,刘刚纵然有主帅的令箭在手也指挥不动众人。闻言,刘刚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高峰一口,他阴阳怪气地反问道:"这么说来,高将军是成心要违抗将令了?""我想你也应该听过&039;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&039;这句话吧?!"高峰冷冰冰地回问道。
刘刚先是一怔,接着,扑哧一声笑了,他点点头,说道:"好、好、好,我会把你这番话转告给相爷的!""悉听尊便!"高峰干脆地回道。
"哼!高将军,我不得不提醒你,惹怒了相爷,你就等着掉脑袋吧!"刘刚不甘心地恐吓道。
高峰把头一仰,没再接话。听梁兴的军令自己是死,不听军令也是死,他宁愿选择后者,至少还能留个好名,日后唐寅也定会为自己报仇雪恨。
见他是铁了心的要违抗将领,刘刚无奈,象是面子挂不住了似的怒声说道:"你等着,我这就去找相爷!"说着话,他转身就向后走,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出去,眼睛突的一亮,又惊又喜道:"相爷,您……您怎么来了?"听到刘刚叫出相爷二字,高峰的身躯也是一震,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佩剑,转回身,想要见礼,可是后面都是己方的士卒,哪里有梁兴的影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