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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太子，所以其实那些证据，已经不重要了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？”
这句话是皇上问出口的，但问的却不是赵贵妃，也不是三皇子。
问的是一直瘫坐在地上，时不时还传来几声轻笑的柳丞相。
柳丞相这幅模样，就像是被刺激过头到已经痴傻的地步。
可才听皇上这么问，他却是很清楚皇上问的是他，抬起头来，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。
“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，要杀要剐，随你便。成王败寇，自古以来本就如此。”
柳丞相不仅没有求饶，而且说话间语气甚至还有些轻蔑的意思。
这无疑是更加刺激了皇上，只见他夺过了太子手中的长剑，毫不犹豫地刺向了柳丞相。
柳丞相就没有要躲的意思，甚至好像已经摆好了状态赴死。
只见他最后被皇上一剑刺穿胸膛的时候，嘴里居然还在唱着小词。
那是一首直白的，少男和少女互诉衷肠的小词。
如今此情此景之下，柳丞相还这么做，小曲到底是唱给谁听的，大家都很清楚。
赵贵妃捂着胸口，盯着地上的那一摊鲜血，身子在忍不住的颤抖。
她如今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柳丞相一眼，可如果她回头的话，她便能看到，柳丞相如今即便是已经死了，都没有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