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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赵轻柔没有在最关键的时刻，站出来支持自己，但项飞并不怪她，因为，他只想让她安安静静地过喜欢的生活，不想她因为自己而陷入舆论的包围之中，这一切，也都是出自他的要求。
车开到半道的时候，项飞又接到了夏秋的电话，向他反馈了一条最新的消息——张小北在得知儿子张旭被杀后，当场就疯了。
项飞听了，当然不信，一个商界大佬，经历了多少惊心魂魄的艰难时刻，就算是丧子之痛，也不会如此脆弱吧。
听了项飞的猜测，夏秋也表示自己同样不信，不过，从孙局长那里反馈来的信息，张小北是真疯，并非装的，他们已经反复试探过了。
项飞想了想，担心张小北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，犹豫了一下，并没有坚持回家，而是调转车头，前往海城市警察局，打算再去会会张小北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疯了。
第323章 亲自试探
到了警局，在孙忆香的带领下，项飞直接去了张小北的牢房。
“既然疯了，为什么不直接送到精神病院？”项飞看了一眼里面披头散发的张小北，问道。
“怕他是装疯。”孙忆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