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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你有没有哪儿感到不舒服？”陈江河小心翼翼开口。
李采薇摇头，“我挺好，没有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“江河，对不起啊。”
她突如其来的道歉，让陈江河如鲠在喉，还不等陈江河开口，李采薇就揉着陈江河的脑袋说道：“我没有好好尽母亲的责任，而且这一睡就是二十几年，我的心理年龄在二十岁出头，儿子反而比我更成熟了。”
要不是李采薇说这些，陈江河还没意识过来。
李采薇在这二十年里像是没有经历时间流转，仍然是当初昏迷时的模样，母子二人若是走在街头，寻常人肯定不会把二人联想到母子关系。
更像是兄妹，或者情侣。
“妈，您不要说这些。”陈江河说道。
李采薇苦笑道：“傻孩子，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，怎么能避而不谈？”
陈江河欲言又止。
李采薇继续说道：“今后我会好好当一个母亲，如果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，你只管开口。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，没什么经验，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陈江河当然能够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