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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萍盯着她问。
卓简下了床，走到她身边坐下，摸着肚子叹了声，“他说可以去。”
欧阳萍端详着卓简惆然若失还故作无所谓的样子，问她：“那你们俩现在……”
“大概是瑞哥给苏白哥打了电话，说是他要不行了，我们俩就跑去他那里了。”
“呃。”
欧阳萍无奈笑了下。
“我都觉得我们俩不像是去办离婚，像是去吵架。”
卓简自己嘟囔了句，也是评论。
“可不嘛，这都第几次了呀。”
欧阳萍赞同。
“姐，你说他会不会真同意跟我离婚？”
“你真想离啊？”
欧阳萍看着她问。
卓简耸肩，无奈轻笑。
如今，离不离婚其实她觉得都无碍。
生活会照常过下去。
刚开始收到他的离婚协议书，做决定都需要很努力劝服自己，太多的悲伤，而现在，好像真的无所谓了。
离婚也是过，不离婚也是过。
反正又不会妨碍什么。
“无所谓啊，他要想离我们就离，他要不想离，不招惹我就算了，要是招惹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