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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
叶凌霄愣了一下。然后哑然失笑，道：“这还真是锋芒毕露，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。不知道世俗的力量，哪怕他是一位少年宗师，又如何与整个中海苏家抗衡？”
“你当年还不是这样狂？”华老丝毫没有因为眼前之人是华夏军神就给面子。
叶凌霄长身而起，缓缓走到悬崖边，看着远方的景色。许久之后，才长叹一口气，道：“那时候年轻不懂事，如果再给吾一次机会，吾不会那样做了。水太深了，当时吾若不那么锋芒毕露，退一步海阔天空。又岂能一辈子困于这燕山之巅？”
华老眉头一皱。沉默片刻才疑惑不解的问道：“以你现在的实力，谁能阻止你离开？”
“一诺千金，既然答应了那人。除非华夏危急存亡，国门失守。否则吾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出燕山一步了。”叶凌霄摇头。
华老目光闪烁两下。
“你觉得，林道一会不会走你当年的老路？”